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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帝的失蹤 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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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回

白雲少劍破謎團

旃檀師徒赴艱險

我們每個人都有朋友、親人,可是這些人中,又有多少與我們生死不棄的呢?即使之前,能同甘苦共患難,不畏生死。但當有了榮譽,有了利益,有了地位,還會生死與共的,能有多少呢?在我們地位卑微的時候,做到不畏艱險,並不難。但,當我們已經有了之前沒有的一切的時候,如果面對刀山火海,還能站在一起的話,那才是最真摯的情感!我相信,我們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朋友。但,會是誰呢?

上文寫到,兩方面已經冰釋前嫌了。二郎神就跟濟公告別:“降龍道友,以前是本神過於執拗,一時糊塗,望你見諒!”濟公就說:“嘿嘿嘿,沒事沒事!誰家孩子,不犯點兒錯誤。知錯就改,才是了不起的人。哈哈!回去給咱爹帶個好!就說我太忙了,沒時間去看他。我們哥倆兒也老沒見了,真是怪想他的!哈哈!”二郎神一聽,心想:“這說什麽呢?天上一句,地上一句的!降龍這人也挺有意思的啊!”

正在這個時候,金靈童子突然出現:“二郎真君,請您速回天庭。我師父太上老君,有要事與您商量!”

旃檀功德佛一看金靈童子在此出現,心中不住的詫異:“這?他怎麽會在這?難道老君沒有處罰他嗎?像這樣的無情無義之徒,怎麽還留著他呢?真是怪哉!”旃檀功德佛怎麽也想不通,暗中掐指一算,這才明白。

那麽到底怎麽回事呢?那電光是誰打出來的呢?銀靈童子到底死沒死?太上老君,接下來都做了什麽呢?筆者一一給您解開。就在銀靈童子倒地的一剎那,太上老君一下子心就慌了,一股急火沖上頂梁:“好你個八魔!有種的沖著我來,跟一個孩子耍什麽威風?!”這電光,是八魔打出來的嗎?沒錯!就是八魔中的,桂林樵夫王九峰打得。

王九峰在他們的藏身之所,想了解一下青牛怪正在做些什麽。所以,他退去靈紋,掐算青牛怪的所做所為。你別看,青牛怪對他們忠心耿耿,可還沒有得到他們百分百的信任。本來嘛,做賊的人,對誰都不信任,因為心裏有鬼,對誰都有防備,生怕任何人出賣於他。王九峰這麽一算不要緊,才知道青牛怪已經被人打死了!但是,是誰打死的,他可不知道。所以王九峰一股魔風,趕奔兜率宮。他正好看到,老君問銀靈童子如何使用羅盤。銀靈童子剛想說,就被王九峰打倒在地。但羅盤已經在老君手裏,他一個人還不敢硬搶。

老君一看銀靈童子倒那了,一股酸楚之流湧上心頭。他本來恨著銀靈童子,下藥害自己,但當老師的一看自己精心栽培的徒兒倒地上了,那股怨氣頓時就沒了。老君趕緊上前觀察,這才發現銀靈童子還有一口氣,就要失去性命。老君想也沒想,把銀靈童子轉移到自己的密室。別看徒弟這樣對自己,老君心裏還是有徒弟的。他利用平生所學,給銀靈施法,這才救回銀靈童子的性命。老君也累壞了!但是,他不能讓八魔知道眼前的情形。老君往銀靈的嘴裏,放了一顆“詐死丸”,然後把銀靈平放在密室之中。

老君心想:“接下來該怎樣辦呢?這件事,不是我一個人能解決的了的!找誰呢?二郎神對玉帝失蹤一事,還是很上心的,不如找他商量商量!”想到這,老君派金靈去請二郎神。金靈回報:“回稟祖師爺,二郎神下界去了,不知道何時回來。”太上老君一臉的愁色,掐指一算,才知道二郎神已身在凈慈。本來,沒有玉帝的旨意,像金靈這樣地位的人,是無權下界的。但是,特事特辦。太上老君便命金靈,請二郎真君速回天庭。

二郎神一聽,就是一皺眉,心想:“老君找我有要事相商,會是什麽事呢?玉帝還沒有找回來。哪有時間,管別的事?恐怕這事與玉帝有關。”想到這,他就跟濟公說:“降龍,本神已經完全回心轉意,不會再與你們為敵。如果信得過本神的話,能否與我一起返回天庭,商量此事啊?我想,太上老君這個時候找我,恐怕與那件事有關。”

濟公自然明白,他所指的是什麽事。濟公就說:“真君。我有一個想法,希望你能答應啊,哈哈。”“什麽想法?”“我這幾個徒弟,雖然以凡人為主,不懂法術。但是他們腦袋可不比咱們差。既然是商量事情,就缺腦袋靈活的。等他們下界了,我自然會讓他們忘了,在上面所看到的一切。好不好啊?”二郎神想了一下,點頭同意。

濟公帶上他的徒弟,跟在二郎神隊伍的後面,趕奔天庭。這次上天庭:孫道全和悟禪、悟善,是本著學習來的;雷鳴陳亮除了新鮮和興奮,什麽心思都沒有;白展飛也分析出,這次一定是玉帝出事了,而且與八魔有關,所以他這次,是奔著把問題圓滿解決的心思上來的;雪狼跟在他父親身邊,一刻都不肯離開;濟公與旃檀佛心裏無比的沈重,表面上並沒有帶出來。不是他們虛偽,如果主事的心都慌了,下屬怎麽冷靜?不冷靜,怎麽能辦成事呢?!

懷著不同的心情,他們趕奔天庭而來。等上了,三十三層天,天外天之後。二郎神命天兵天將回營待命,帶著濟公等人趕奔兜率宮。太上老君一看二郎神回來了,趕緊迎上前去:“二郎真君,你可回來了!貧道有事與你相商!呃,這是怎麽回事?”老君一看,旃檀功德佛與降龍羅漢跟二郎神在一起,身後還有一些凡人。所以,心裏產生了疑慮。

二郎神還沒等說話呢,濟公,喯(!)蹦了過來:“老君,還認識我降龍嗎?事情是這個樣子的,嘿嘿嘿!”濟公把前後的經過,簡要的與太上老君說了一遍。老君這才放心的,帶著眾位進入兜率宮。

這些人一進兜率宮,也是抱著不同的心情。雷鳴看啥都新鮮,都想碰一下、多句嘴。陳亮一個勁兒的小聲跟他說:“二哥,規矩點兒。你沒看他們現在都什麽表情,和心情嗎?惹毛了,老君給你扔進煉丹爐裏。你以為,你是孫悟空呢!沾邊兒,你就化了!聽到沒?別白話了。”雷鳴這才規規矩矩,心裏卻想:“上個天還這麽多規矩,還不如人間自在呢?”

此時的他們,已經來到老君的配殿了。老君,命金靈看座侍茶,這些小事不必詳談。當大家都坐好之後。老君這才,把經過與大家說了一邊。每說一句話,老君都顯示出一種覆雜的表情:既有擔心此事,如何解決的愁容之色;又有在凡人小輩面前,不好表現太甚的為難之色。但是,總算把事情說清楚了。除了之前所說的以外,老君還特意的交代了一件事:就是在倒下之前,銀靈童子一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字,另一只手刻意的指著一個壇子。

說完之後,老君就說:“眾位,這次把你們請上來,希望你們不要有什麽顧慮,說說自己的真實想法,看看對解決這個事有無幫助。”白展飛就問:“老君仙長,我是濟公的徒弟。年輕,有時候說話欠考慮,您千萬別介意!”濟公心想:“這小子,一向很驕傲。這次上天,還真給我長臉,哈哈。”老君一聽:“孩子,你有什麽想法,盡管問。”“老君仙長,銀靈童子倒地之前,寫的什麽字?”“唉!也是我慌亂了,忘了給你們展示了。”說到這,太上老君拂塵一抖,在地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“凈”字!並說:“你們猜猜這到底是什麽意思?”

雷鳴一看:“要我說啊,他是想讓你洗個澡兒。你看你啊,在爐子邊兒上,呆多長時間了。好幾百年沒澡了吧?哈哈!”濟公心裏不住的樂,老君面帶愁容,不好說什麽。要是沒有濟公和二郎神,雷鳴這麽放肆,早被掌嘴了。陳亮一看:“老君仙長,我看這凈字和那個壇子,不能分開看,應該是組合在一起,是一個什麽意思。”老君一聽:“有道理!那是什麽意思呢?很難猜啊!”雷鳴就說:“他是想讓你把腌鹹菜的壇子,洗凈了,不然啊,那鹹菜都有味兒了!咋吃啊!?你說是不是?”

太上老君看了雷鳴一眼,根本不想理他。這時,在場的人無不陷入沈思。但,一時誰也給不出答案。

二郎神一看:“這有什麽好猜的?把銀靈童子弄醒,一問不就明白了嗎?”老君就說:“不可啊!要是他醒了,八魔知道他還活著,恐怕銀靈就有危險啦!剛才我就在他的身邊,都不知道八魔什麽時候來的,一電光,就把他擊倒了!”說著,老君又帶唉聲,又帶眼淚的哭了起來。金靈童子站在一旁,心想:“我們老師人太好了!他這樣對我們,我們怎麽忍心,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言,害他老人家啊!?”金靈童子,也哭了起來。

二郎神一看,有點兒不耐煩:“老君,當初是你一個人,你再大的法力,有什麽用?如今,我們這麽多人,難道還怕他八魔嗎?”濟公就說:“真君啊,我覺得,老君的擔心不無道理。八魔身上有種特殊的符咒。這個東西可厲害了,恐怕佛祖,都算不出來他們的行蹤!還是小心點兒好啊!”

二郎神一看:“那這到底怎麽回事呢?什麽‘凈’啊,‘壇’的?真是愁死人了!”白展飛突然站起身來:“眾位,我明白了!”老君這些人一起看著白展飛,眼裏都充滿著希望的目光。白展飛就說:“一個‘凈’字,和一個壇子。我陳亮師兄說得對。不能分著看,應該合在一起看。可你們只把這兩個字合在一起看了,卻沒想到,後面應該再加上兩個字。”

濟公就說:“嘿嘿,我早就猜到了。展飛啊,給你個機會。你說說看。”“多謝師父。我想到的是,後面再加上‘使者’兩個字。為什麽是這兩個字呢?一是,一手劃‘凈’字,一手指壇子,肯定是要告訴我們,或是咒語中的某句話,或者找一個人。但我又想,一個能知道八魔行蹤的法寶,絕不能,有這麽簡單的咒語,而是應該讓我們找一個人。而這個人,一定知道咒語。我聽人間的說書先生說過,旃檀功德佛還是唐僧的時候,帶著四個徒弟,去靈山取經。取經事業完畢之後,豬八戒仙長,被封為凈壇使者。另外,銀靈童子以為自己死了。凈字,壇子,加上他自己這個‘死者’——不就是凈壇使者嗎?”

旃檀功德佛說:“你的意思是,悟能知道羅盤的咒語?”展飛就說:“從分析來看,應該是這樣的。”濟公說:“旃檀道友啊,沒有我佛旨意,我不敢擅回靈山。這就有勞你回一趟靈山吧,把凈壇道友請來,共同商量營救玉帝的事情。”“好吧,既然這樣我就走一趟!眾位稍後。”太上老君一聽:“有勞旃檀!路上多加小心!”哪咤一聽:“我陪佛爺走上一趟!”老君就說:“如此甚好!對了,把這個羅盤帶上。”

旃檀佛接過羅盤,與哪咤趕奔靈山。大家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八魔從中破壞,但二郎神也不能離開天庭,萬一出現什麽亂子,得有個主事的人。所以,大家只能耐心等待。

沒有多長時間,旃檀佛與哪咤二人,來到靈山腳下。哪咤不是靈山的人,不能擅自進入。他只是為防備有什麽危險,有個照應而來。所以,旃檀佛登上靈山,哪咤就在山腳下等候。不提哪咤,單說旃檀佛。他心裏想啊:“雖然,都在靈山住著。但是,都各忙個的,一直都未與悟能見面。這些年裏,不知道他變成什麽樣子了!吃的好不?瘦沒瘦呢?”

筆者插言:“心裏有學生的老師,心情都是一樣的。盼著自己的學生好。無論自己的學生,給自己多大的委屈,抑或怎樣的頂撞與猜疑,我們沒有怪罪學生的時候。只要他們成長了,有了自己的事業,他們的血液裏,就有著我們的心血。乃至他們忘了我們,甚至記恨我們,我們的心一樣是不會變的。我寫過一篇日志,大概叫《當老師就要勇於犧牲》。名字記不準了,但是心靈就是這樣的。”

悟能在做什麽呢?今天他不當值,在自己的屋子裏休息。他躺在床上,看著倚在墻角的“寶沁金鈀”,回想著他們師徒五人,在取經路上的點點滴滴:高老莊孫悟空怎麽降服的他,自己怎麽燒的雲棧洞、怎麽與高小姐告的別,流沙河收悟凈,觀音菩薩試禪心,玄英洞大戰紅孩兒,五莊觀偷食人參果,牛魔王火焰山,金角銀角,青獅白象,車遲國,烏雞國,女兒國,等等。每一件事,都好像刻在心裏一樣。

想到高興的事情,八戒一個人在屋裏傻樂:“猴哥兒那會兒還挺有意思。”一會兒非常的得意:“這個事,要不是俺老豬,哼......”一會兒似乎有點兒委屈:“師父,你怎麽這樣看我呢?唉!師父你現在咋樣了?悟能想你了!”正在這個時候,旃檀佛在門外就說:“八戒,為師看你來了!”八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,連眼睛都沒睜。旃檀佛繼續說:“八戒!為師看你來了!”八戒仔細一聽:“師父啊,你怎麽來了?”他一邊流著眼淚,一邊把門打開,一見旃檀佛,撲將上去就哭了:“師父,師父!這麽些年了,悟能想你啊!”

八戒的眼淚,沒有半點虛假,不住的往下流。哭了一陣兒,也不知道多長時間,八戒就說:“師父,您這麽忙,肯定不是為了只看望悟能來的。您有事吧?”旃檀佛把羅盤拿了出來,擺在八戒的面前。八戒一看,甚是糊塗,一會兒又樂了:“這是我的三聖石啊,怎麽在您這呢?這個月我弄丟了,原來是您給撿去的。謝謝師父。哈哈哈!”他轉念一想:“不對,師父怎麽知道是我的呢?”嘴上說:“師父,這是怎麽回事啊?”旃檀佛,就把此中的經過說了一遍。

然後就說:“八戒。你剛才說這個叫三聖石,是怎麽回事?你怎麽得到的它?它有多大的威力?怎麽使用呢?”八戒啊,這才把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邊。這一說啊,旃檀佛真是大吃了一驚,沒想到自己的徒弟,居然敢做這麽大的事!

那麽,到底是怎麽回事呢?八戒身為凈壇使者,就得到處凈壇。不過,主要是去各大寺廟,吃神佛剩下的貢品。但是,一般的神佛,還不配他給凈壇。像玉皇大帝啊,鴻鈞老祖啊,元始天尊啊、如來佛祖啊,等等。有的時候,他還偷著去耶和華的聖殿和他所設的伊甸園,溜達溜達。一來二去,八戒與太上老君、元始天尊、通天教主,這三位的師父,鴻鈞老祖,處的非常不錯。而且,八戒與耶和華的關系,處的跟一個人似的。沒事,耶和華就帶著八戒在伊甸園裏溜達。

也是巧合:八戒在鴻鈞老祖修道的,三十三層天,天外天的混沌紫霄宮,和如來佛祖的靈山,以及耶和華的聖殿,分別拾到一塊光彩奪目的石頭。這三位,可以說是三教的教主,身份都高到了頂點。但是,奇怪的是,他們都非常喜歡八戒那種:憨厚,傻乎乎,以及有時候那種不認賬的,可愛的言行。可能是身份太高了,突然遇到這麽個人,覺得挺有意思。不是原則的事情,只要八戒開口,他們一般都答應。

就因為八戒,三位教主齊聚靈山。但也不完全是為了八戒,因為他們也看出來,這三塊石頭,有特殊的功效。於是這三位,分別往這三塊石頭中,註入了一些法術。這才,煉出了一塊能測天地的羅盤。無論是多大的神佛,只要用咒語,把羅盤打開,就可以知道他的過去與現在之事,包括鴻鈞老祖、如來佛祖和耶和華上帝。但有一樣,他們三個,每人只能知道一句咒語,湊在一起,才能有用。也是為了寵八戒,就命他,再找兩個非常信的過的人,一起掌握咒語。

講到這,八戒就說:“師父,不是我沒找您和猴哥。關鍵是,當時猴哥與雅典娜,也不知道打哪去了?您又是長輩,怕您說我擅自與三大教主接觸。所以,我就找了悟凈和小白龍他們兩個了!三位教主,一人告訴我們一人一句。迄今為止,我們三個就用它試著玩了一會。沒有真找過誰。”

那麽,連鴻鈞老祖、佛祖,和上帝耶和華,每人都只知道一句。八魔又是怎樣知道全部的呢?原因就在八戒他們試玩那一次。八魔,帶著他們後臺給的符咒來到靈山,想探聽消息。連佛祖都沒有察覺,他們私上靈山。就在他們四處探聽的時候,看到八戒他們,每人把自己知道的咒語寫在一張紙上,往羅盤上一放,再拿起的時候,果真看到鴻鈞老祖,怎麽穿的鞋,怎麽散的步。

八戒還很高興。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,八魔已經看到紙上的咒語。書中代言,這字是無法算出來的,但是防止不了有道行的人看見。八魔知道咒語後,就開始打羅盤的主意。這個羅盤,八戒他們一人掌管一個月。八戒這是第一個月掌管羅盤,就在凈壇的路上,被八魔偷去了!八魔覺得,青牛怪對他們基本上是忠誠的,為了聯絡方便,就把這個羅盤給了青牛怪。沒想到,這一切讓銀靈聽到了。

八戒就說:“師父,經過您這麽一介紹。悟能感覺啊,肯定是那八魔,偷走我老豬的三聖石。三位教主跟我們說過:一旦讓不是我們三個以外的人知道咒語,我們三個就得蹦進羅盤,經過裏面所設的磨難。三位教主在裏面等著我們三個,見面以後,才能修改咒語,再為我們三個所用。”

旃檀佛一聽:“三位教主可說,能否帶幫手嗎?”“說可以帶一個至親至近的人,但是等見到他們三個,不能在近前偷聽咒語。”“那就快把悟凈和小白龍找來吧!為師與你們前往!”“好嘞!我這就去!”

沒有多長時間,金身羅漢沙悟凈沙和尚,與八部天龍小白龍,跟著八戒,回到了屋中。路上,八戒把經過介紹給了悟凈與小白龍。旃檀佛一見悟凈和小白龍,雖然心裏也有著思念之情,但是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。師徒四人,各拿兵刃,翻身跳進羅盤!

就見那羅盤,散出五彩光芒,封住了入口。裏面的磨難是怎樣的?師徒四人,又能否闖過呢?

四個人,突然眼前一片漆黑!再睜開的時候,他們所在的地方卻不一樣!旃檀佛成了一個嬰兒,躺在一個小木盆裏,漂泊在波濤翻滾的大海之上;凈壇使者,變成了一口豬,正在吃人們剩下的食物,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手拿利刃的屠夫,走到他的面前;而金身羅漢在自己的流沙河裏,孫悟空手拿金箍棒,向他打來;小白龍,被綁在定龍樁上,一個金甲天神,手拿紫電鞭,正在抽打他的身體!在他們的耳邊,傳來了一個共同的聲音:“回去吧!”

幾個人的意志,比鋼鐵還要堅硬:旃檀佛雖然沒有法力,但一心要幫著徒弟修改咒語,找到八魔,在這波濤洶湧當中,絲毫沒有動搖,只見一個大浪拍在了頭上,沈入水底;八戒,為自己丟了羅盤甚是慚愧,也想修改咒語,找八魔算賬,白刀子一來,他把肚子一挺,心口一緊變了場景;沙悟凈,固然不覺得自己有錯!看到自己的裝束,以為又回到了從前,但絕不能跟他的大師兄交手,被悟空一棒打在頭上,眼前一黑,已不在流沙河了;小白龍不明白,自己為什麽被綁在定龍樁上,無論紫電鞭怎麽抽打,他都沒有求饒。突然一鞭,抽在他的臉上,眼前紅光一片,離開了此地。

這時,他們又成了取經人的模樣:剛還在火焰山,被熊熊烈火烤遍全身,又在通天河,被水拍的即將淹死;剛被黃風怪用黃沙瞇了眼睛,無法看見世間之物,又被紅孩兒的三昧真火,燒的七竅生煙。要不是小白龍雙腿站立,沒有悟空,他們真以為,在靈山取到真經是一場大夢!他們在羅盤裏,似乎重新經歷了一番,西天取經的路途。外面沒有幾分鐘,裏面似乎寒來暑往,十餘年瞬間而過。

不知走了多久,突然前面有三個人,坐在他們的面前。八戒一看:“三位教主!弟子豬悟能,有禮了!”說完,八戒一個勁兒的傻樂:“嘿嘿嘿!”

這才引出,眾仙尋找鬥戰勝佛孫悟空,與雅典戰鬥女神雅典娜的行蹤,欲要勸說他們,冰釋前嫌,共抗八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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